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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敢跟得太近,所以太岁只隐隐约约听到瑶光说道:“……那个小贼!等我把他抓住,就把他……嘿嘿嘿嘿……”
太岁心里大怒,纠结了片刻之后,下定决心,快步跟了上去。
柳随风和瑶光不停笑闹,忽然间,他给瑶光使了个眼色,小声道:“小心,有人跟踪咱们。”
瑶光一听,大惊,就要回头,柳随风连忙拉了她一把:“别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瑶光强忍住回头的念头,小声问道。
柳随风飞愉快的看了眼左右,发现不远处就有一条小巷,于是低声道:“将计就计。”
“什么将计就计啊?你到是说明白啊。”瑶光心里大吼,可一时间没有主意,又不想表现得太蠢,只好抿住嘴角,耐着性子不肯开口发问。
柳随风此时也没工夫猜她心思,迈步往小巷走了过去,瑶光连忙跟上。
见二人走进了小巷,太岁心里大喜,暗道在大街上我不好出手,可到了暗处,就是我的天下了。
他心里打着偷袭的主意,抬腿快步跟了上去。
可一进小巷,他就大吃一惊,自己身前竟然空无一人,前面只有一堵墙,这巷子竟然是个死胡同。
“糟了,中计了!”太岁一惊,反应过来就准备逃走,可还不等他动作,身后柳随风和瑶光二人突然出现。
瑶光得意的叉腰大笑:“哈哈,小贼,中计了吧!这回看你往哪儿跑。”
她胳膊一展,也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根黑黝黝的铁棒锤,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小贼,上次被你捉弄,这次我让你见识见识本姑娘的厉害。”
太岁见被堵住了去路,开始慌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冷静,上下打量瑶光,眼中露出鄙视:“就凭你?”
那模样分明是瞧不起自己,瑶光最受不了就是这个,不由大怒,抡起铁棒锤就扑了上去:“小贼,看棒。”
太岁虽然不知瑶光天生神力,可是那铁棒锤一轮起来却呼呼生风,显然重量不轻,他手中空无一物,一时间还真不敢硬抗,只能往身后退去,一边躲避,一边冷嘲热讽:“姑娘家家的,用什么兵器不好,非要拿根棒槌挥来舞去的,一看就没有教养,不会是土匪窝里长大的吧?”
瑶光大怒,眼睛都往外冒火了,一时间也不说话,只顾着呼呼的舞动棒槌,看那模样,是非要把对方砸扁不可。
柳随风听着二人对话,差点没笑喷。
说瑶光在土匪窝里长大虽然不对,可她家一门武将,祖辈父辈全是当兵的,虽不是土匪窝,却胜于土匪窝。
以他眼光,自然一眼就看出太岁虽然武功不弱,若手里有武器,再换个地方,或许可以跟瑶光拼个平手,可此时地利人和俱无,又手无寸铁,无论如何也打不过瑶光。
既然瑶光胜券在握,他也就不急着参战,只抱着手臂,优哉游哉的站在巷口,一是堵住对方去路,防止太岁逃跑,再一个,他就算不动手,可只是站在这里,就会给对方造成压力,也算是场外助战了。
太岁有意激怒瑶光,就是想趁机寻到破绽,或是击败,或是趁机逃逸。
他虽然手无寸铁,无力硬拼,而且身后不远处就是围墙,封住了退路,但他的身法却灵活飘逸,只在方寸间与瑶光游斗,一时间竟也不落下风。
可就在这时,他眼光突然扫到柳随风,心里却不由一沉,暗叫不好。
柳随风虽然没动手,可站的位置却实在太要命了,若是没他在,趁瑶光被激怒,寻个破绽或打或逃,太岁都有信心。
可柳随风偏偏站在那里,再想逃,就要接连突破两个人,这就实在太难了,毕竟这二人武功他都见识过一点儿,嘴上再不放在眼里,可心里却有数,自己不是这二人对手。
他这一分心,再动起手来,自然就无法集中精神,本来还不落下风,可突然间就被瑶光逼得开始手忙脚乱起来了。
所谓战斗,并非全凭实力,主导胜负的因素实在太多了——天地,地利,人和,气势,武器,局势,信心……等等等等,都会影响到一场战斗的胜负,甚至分出生死。
太岁此时就是这样,本来虽然处于劣势,失了地利人和,但他幼年始就流荡江湖,争斗经验丰富无比,自信虽然局势不利,可只要有机会,至少有信心能逃点。
可偏偏,柳随风虽然不言不动,却一脚站定关键位置,一下子就打乱了他的心境,令他信心崩溃,虽然还能勉强坚持,可却全无还手之力。
身为北斗司判官星君,柳随风能有今天,也不是凭空而来,不知经历了多少江湖纷争,生死厮杀,其经验眼光是何等高明?场中局势自然一目了然。
本来到了这种境地,再打下去已经没了意义,换了以往,他定会主动开口劝降,或是上前帮忙,可是此次出来,办案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想借此锻炼一下瑶光。
瑶光此时大占上风,本来被太岁惹了一肚子气,好不容易有了发泄途径,正开心不已的享受着呢,倒是不好扫了她的兴头。
于是柳随风只是微笑抱臂,远远观望。
瑶光好容易有了出气机会,哪肯放过?虽然已经有把握制服太岁,但她却并不急着抓人,只一边挥舞着棒槌,一边像是猫逗耗子一样戏耍着对方。
“来啊,来啊,你不是厉害吗?你一个大男人,除了会装神弄鬼,还有点别的本事吗?”瑶光手中铁棒槌挥舞得呼呼作响,不时得意的讥讽太岁。
太岁气得直咬牙,也不说话,只闷头与瑶光交手。
他心里着实气闷不已,哪成想这娇滴滴的一个大姑娘,竟然这么大力气,瞧那棒槌舞得虎虎生风的模样,显然挨上一下就要骨断筋折。
打,打不过。
跑,跑不了。
太岁气苦不已,越打越没信心,尽管身法灵活飘逸,可常言道久守必失,无攻自败。再这样下去,没准儿今天还真被这小娘皮给收拾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发狠,动了拼命的念头。
比功夫,比武器,虽然自己不是对手,可他自幼在江湖上厮混,自然也有些压箱底的本事。
他一咬牙,就打算宁可拼着重伤也要出口恶气,可就在这时,远处的柳随风却突然朝前迈了一步。
这一步很小,只有三尺,一步迈出,柳随风仍然没有上前的意思,好像只是站久了,随意活动一下身体。
准确的说,柳随风此时距离太岁至少还有七八步远,既然没动手,按说对太岁根本没有影响才对。
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须知但凡习武之人,哪一个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所谓眼明手快,听觉灵敏,这在平时自然是好事,可有些时候,这反而会令人烦恼。
就好像现在,本来太岁准备施展底牌,强行动手,正是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瑶光身上之时,可柳随风远远的一动,却一下子就吸引到了他的注意力,自然而然的做出了防备的动作。
这是一种习武人本能的反应,可偏偏这种反应,这种本能,在此时此刻,反而令他瞬间分心,这一分心,原本准备的动作一下子就慢了半拍,原本全力攻出的拳脚,一下子变成了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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