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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被灌得醉醺醺,心里头还是清楚的,说完胡理的悲惨往事,重点还是放在资本运作上。向垣既有心回自家管事,手上的第一个项目就是筹建新酒店,想要改变老一辈的行事风格,当然是要做多方准备,两人一拍即合,觥筹交错。
酒喝到半醉,猴子被一个叫露西的妹子哄高兴了,搂着她就不愿意放手,向垣看这情形接下来应该还有节目,就提议散了这摊,出去吃宵夜。妹子依依不舍和猴子说悄悄话,软玉温香,娇声慢气,靠在猴子身边,嘴唇喷出的香哄得他耳朵发热。
“一起走?”向垣刷卡结了账,看猴子的情形就知他不好意思,于是叫房间里的小妹子们都收拾了东西一起出门。
被猴子搂住的露西轻轻站直了,慢慢推开他道,“我就不去了啊,今天家里有事情,等我回去处理。向总,侯总,实在对不起了,下次咱们再约。”
猴子诧异看这妹子,喝酒的时候那亲热劲儿恨不得把他吞下去,怎么要见真功夫了反而缩头了。
向垣皱一下眉,另外的妹子马上来挽住向垣的胳膊撒娇,向垣抽出手臂,猴子也不习惯勉强人,随意挥手道,“行了,咱们自己去吃呗,走走走。”
向垣看一眼露西,露西含齿一笑,知道是让这个财主不高兴了,也不表现自己,安安静静走在人群的最后,礼貌地再见。
胡理洗澡冲干净自己,温水下身体舒展,体内还留着炙|热坚|硬的感觉,但心却碎成一片片,她仰头闭眼让水冲刷自己的眼睛,泪混流而下。胡理裹着浴巾出卫生间,地板上整整齐齐放着干净的衣服,弯腰捡起来看确是她的尺寸,脱了浴巾穿上,走出套间,余永鑫坐在皮沙发抽烟,烟雾缭绕。
余永鑫抬眼看一下胡理,穿着合身的休闲套装,长发湿淋淋垂在耳边,脸和眼周都泛着情|欲的潮红,更衬得眉目漆黑如画,他下身又有点硬|了,动了下身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车还在下面?”
余永鑫显的一脸鄙视来,“就那小破车?”
“那也比人强啊?”胡理紧一下身上的衣服,“走了,就不说再见了。”
胡理开门出去,昂首挺胸向外走,电梯厅按下按钮,片刻电梯上来打开,走出一位高挑的妹子。
胡理错开妹子的身体走进电梯,妹子侧身盯住胡理看,胡理看回去,却觉得妹子面熟。
妹子露齿一笑,“姐。”
胡理想了一下,“露西?”
露西亲热地按住电梯按钮不放,“好巧啊,姐——”露西向后扭头看了一下,“你也来找鑫哥?”
胡理略诧异地看露西,道,“嗯,是有些事情。”
露西马上跨入电梯,挽起胡理的胳膊,“姐,你和鑫哥是老相识?”
胡理见电梯门关,按下一层的按键,慢悠悠抽开露西的胳膊,道,“并不是。”
露西扫一眼胡理而后湿润的头发,掌谢姑致陪逶『蟮南闫敖悖宜湍愠鋈ィ馐俏业拿麓卫锤业缁鞍桑腋懔糇畲蟮陌洹!
胡理接了露西的名片,点点头,“一定。”
胡理告别了露西,在天堂门口站了一会儿,几个黑衣男子在街边巡视,胡理走过去选中一个面熟的,那男子显然还记得胡理,没赶她。
“余哥办公室那层,就他在用吧?”
黑衣男子扫一眼胡理,没回答,侧身闪过就走。
胡理得到了预想中的反应,也不纠缠,等红灯过马路,回自己小面包旁边,却见两条人影立在自己车边,身形熟得不能再熟。
胡理短时间内根本不想看到向垣,第一,余情未了,第二,心里多少有点愧疚,第三,对向垣怒其不争。
“姐,你怎么来了?”猴子略有点慌张又有点庆幸,以为向垣被抓包,勇敢地承担责任起来,大力拍着他的肩膀道,“我和向垣出来就见着你车在这儿,人却不知道走哪里去了,吓得我啊。姐,我们正要去宵夜呢?一起走呗。哎呀,别生气了啊,是我硬拉向垣出来喝酒的,他这个月可难过了——”
胡理看一眼向垣,向垣视线却落在她没吹干的头发上,胡理脸皮再后还是略微有点不自在。向垣完全没有开口阻止猴子犯傻的意思在,就那么看着胡理,什么都没说,却也什么都说了。
“猴子,你这是喝傻了吧?”胡理转向猴子,“还吃呢?赶紧回家睡觉去吧。”
猴子被胡理冲也觉正常,非常识趣道,“好吧,我就不做电灯泡了,你们好好谈。”说完还冲胡理做了个下流的表情,然后摇摇晃晃去路边拦车。
胡理也转身拉开车门,车身摇晃一下,门开了,向垣伸手拉住胡理的手腕,“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胡理冷静道,“我以为我那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向垣双手抱胸,“谈谈你为什么三番五次一个人来这里好了,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是哪个男人,把你勾得神魂颠倒。”
“我初恋,给你说过的。”
“你拿我当傻瓜耍着玩?”
“向垣,我说过,好聚好散。”
“那是你认为的,我这边,好不了。”
胡理用力甩开向垣的手,认真看他,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的表情完全不同以往,压住蠢蠢欲动的脾气,道,“向垣,我以为我们有共识。”
“胡理,我不是玩一玩的人,每一次和女人在一起,我都很认真。”向垣冷道,“你只是自以为是在心里把我划为某一类人,然后用那样的态度来对待我,又自以为好聚好散以后还是好朋友,抽空能来一炮?白倩也只是你的借口吧?你若是真的喜欢我,爱上我了,非我不可,你会轻易就投降?不要低估了男人的独占欲,也不要低估女人的独占欲,你对我说了假话。”
“那你爱上我了?”
“没有到爱,但是喜欢已经足够多。”
“呵,喜欢——对我来说,还不够。”
“你不要得寸进尺。”
“是你!”胡理道,“向垣,想想你对白倩的无法放手,我同样也有无法放手的人在。如果不能让一个人纯粹地爱我,我宁愿更纯粹地去爱一个人。我们都是同样的情况,我以为你应该更理解我。”胡理看向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知自己说的是真话,但也如利刃一般让人鲜血淋漓,只好上悲情政策,“你以为我不伤心不难过?喜欢一个人,当然要拥有他的全部,你早就给我摆明了车马,白倩永远是你心里高不可攀的白莲花,你让我怎么办?我难道就真不如人,不配得到你全部的喜欢和爱?我做出这样的决定由多艰难?我伤心难过的时候你又在哪里?白倩永远是第一位的,我永远都在追随你的背影?我累了,我要别的可能性。”
“另一个人就能成全你?”
胡理双目炯炯,“不去试,怎么知道不可能?”
向垣差点喷口而出你要去试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男人的自尊以及长久以来在男女关系中占据主动的地位让他无法说出这类示弱的话来,胡理继续道,“我晚上睡不着,白天起不来,走在路上翻来覆去都是你说你的底线。呵——,我也会难过,我真难过。”
向垣心里真是日|了狗了,到最后居然他才是坏人?这个女人说得真诚,却满嘴谎言,他有万分的不甘心,却又怀抱一点点可能性——也许,大概,胡理说的也对。他居然拿眼前这个全身上下带着被别的男人宠爱后的痕迹的女人毫无办法?
“你还要站在这里谈吗?”胡理倔道,“我要回家了。”
“你这破车,多久才能到家?我送你!”说完不容反驳,向垣拉了胡理便走。
胡理想反抗,抬头看对面霓虹,又转了个主意,乖乖跟向垣走了。
“把那破车车钥匙给我,我让人来开你楼下去。”
胡理道,“不想麻烦别人。”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有借口来这里?”向垣怒气冲冲道,“胡理,这事儿没这么容易过去,你把皮子绷紧一点,最好想想你对我说了哪些假话,别等到我把那男人找出来的时候。”
胡理不说话,眼睛只看前方的红灯,“真是不明白你这样的人。”
“人有两种境界,一是世俗的欲|望,二是精神的丰饶。欲|望以肉体和物质的方式来承载,并不是最重要的,只有精神世界里真实的样子,才是我所需求——”
“就是吃着碗里的,惦着锅里的。”
“你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世俗到极致的完美。”
“谢谢夸奖——”
“钥匙,拿来。”
胡理不想和他硬杠上,大家都是生意场上混的,风水轮流转,日后要见面,只得另想办法徐徐图之。
向垣送了胡理回小区,也不纠缠她回家,只拿了她的钥匙,在车里想了许久,半晌打开储物柜,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露出一张折断的电话卡。
向垣摸出手机翻找沈川的号,编写短信,又删掉,最终将车开向沈川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