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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朝着声音看过去,一个只有他半腰高的小孩警惕地看着自己,他蹲了下来,平视,温声道:“小孩,宋朝,顾月满在吗?”
宁现看着这位比叔叔还好看的哥哥,心生戒备,虽然姐姐已经是他婶婶了,但是这人长得太不安全了。
“他们不在家。”
江川见他防贼似的防着自己,摸了摸他的头,说道:“那你把这东西给顾月满吧。”
他指了指身后那两个包袱,笑道,“这是给他们的新婚贺礼。”
宁现站着不动,江川补充道:“我是顾月满的哥哥,按道理来说,你应该叫我一声舅舅。”
宁现懵了,舅舅?姐姐的哥哥?
好像也是,姐姐那么好看,那姐姐的哥哥那么好看也是应该的。
见小孩脸色缓和了一点,但始终不给他进门,非要自己搬进去。
江川无奈,留下包裹回去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钱满满和宋朝推着行李回来了,看着屋内的两个大包裹,宁现解释道:“这是姐姐的哥哥送的新婚贺礼。”
“哥哥?”钱满满满脸疑惑。
宁现手指比划,“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哥哥,他还让我叫他舅舅。”
钱满满上前拆开包裹,里面有一个木盒子,打开一看,上面躺着一封信,下面竟然是钱和票。
信上写着小满亲启,她拆开信封,阅读里面的内容。
原来这是她母亲给他写的,这些是她托江川带过来的东西,当年母亲和父亲分开,回了娘家,父亲则带着她来到了林家村。
信上还说了上面政策松动,高考有望,让她好好复习,还特意拜托江川过来辅导她,争取早日回去。
她也知道,母亲回娘家并非为了逃避下放,当年外公外婆身体不好,被下放到更偏僻的地方,母亲放心不下,跟着外公一家过去了。
没想到,在她离开的一个星期后,丈夫和女儿也被下放了。
宋朝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上前关心道:“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把信递给了他看,包袱里还有母亲做的衣服和一些吃的,不知为何,眼睛酸酸的。
宋朝虚拦着她的肩膀,安慰地拍了拍她,“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难得他会说这些体己话,钱满满嗡嗡地“嗯”了一声,开始收拾东西了。
幸亏刘婶儿帮忙,不然这婚礼办得那么急,很多事情肯定没能想得那么周到。
入夜,宋朝洗完澡后,看着床上躺着娇软的人儿,室内飘荡着好闻的馨香,手脚不知道怎么放地爬上了床。
她平躺着,占据了里面一点的位置,旁边是她有节奏的呼吸声,第一次觉得睡觉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薄唇紧抿,余光不由自主地瞄向身边的纤细身影,钱满满早就感受到他炽热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于是翻过身,对着他。
“睡不着?”钱满满问道。
宋朝顿了一下,这他妈的新婚之夜,谁睡得着?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他声音微哑,落在她耳边酥酥麻麻的。
“是呀,那我们早点睡吧。”钱满满踢了踢身上的被子,有点热。
宋朝沉默了一会,不再出声,见她热得睡不着,从床头抽出一把葵扇,轻轻地扇起风来。
看着娇小温软地人儿慢慢地熟睡过去,他还在摇着扇,嘴角挂着钱满满没有见过的笑。
第二天钱满满起来,床上的人已经不在了,床边放着她的衣服,还有水和毛巾。
洗漱一番,桌面上早已做好了饭,喵的,这日子太舒服了吧。
宁现小屁孩一见她出现,立马招呼她道:“姐姐,快来吃饭。”
“对了,你叔叔呢?”一大早都没看到他的身影,钱满满问道。
“叔叔出门了,他说姐姐不要下地了,在家好好复习。”宁现人小鬼大地吩咐道。
傍晚,宋朝回来了,还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钱满满有点懵,宁现早已飞奔过去把东西拎了进来。
“叔叔,这是风扇!!姐姐,叔叔买了风扇回来!”宁现欢呼道。
两个风扇,一大一小,宋朝沉声说道:“小现,来帮忙装风扇。”
钱满满想上去帮忙,却被两人赶走,“姐姐,这种事让男子汉来做就行,你乖乖看书去吧。”
他刚说完,宋朝转头从袋子里掏出了一个纸包着的东西,递给她说道:“这是我托人找的资料,你看看有没有用,不够的话我再去找。”
钱满满掀开纸一看,是高考的复习资料,他怎么找到的?
又是入夜,有了风扇的钱满满比前一晚入睡得更快。
她睡姿很好,基本上一动不动,宋朝侧身看着她的脸上,用手戳戳眼神的长睫,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翻了翻身,侧身对着墙壁。
宋朝懊恼地盯了盯自己的手,早知道他再轻一点。
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正在准备下河里摸鱼,当时他想警告她不要下水来的,只是他不认识她,纠结了一会,她就已经卷起裤脚摸下河了。
那白皙的小腿在河里像发了光似的,她掏起一条蛇的时候,他吓了一跳,还以为她会被吓得花容失色,结果下一秒她生生把蛇捏死了,还剥皮烤了起来。
当时他还真想,这姑娘真是彪悍,没想到那么快他们又再次相遇了。
她挡着他面前,叉着腰替他说话时,那一刻宛若见到了天使,毫无征兆地他心动了。
她经常和刘婶儿的女儿在地里偷懒的模样都可爱极了。
睡着的人儿又无意识地侧了侧身,脸正对着自己,呼吸浅浅的,虽然风扇一直在转,但池砚觉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宋朝盯着那饱满娇嫩的粉唇,她似乎梦见了什么,小舌舔了舔唇瓣,腹下一紧,一把邪火上头。
他慢慢地挪动身体,坐了起来,想去洗个冷水澡,但又想了想,不对劲呀,这床上躺着的是他老婆吧?
他又躺了回去,这时钱满满嘤咛了一声,宋朝直接炸裂。
他俯身,盯着那樱唇,或是他的目光过于勐烈,钱满满勐地睁开眼睛,把宋朝吓了一跳,脸色直接僵住。
钱满满看着身上的他,笑得娇媚又迷人,“你这是想干什么?”
宋朝顿了顿,声音沙哑:“想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