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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翠翠听到龙哥说娶自己不由得想起了昨天的事,打了个哆嗦一阵恶寒。
不!不要!她就是死也不会嫁给这个恶魔。
沉青禾看到袁翠翠这个样子抱住了她轻轻地拍了拍。
过了一会袁翠翠才抬头看向沉渊,
“我真的可以说吗?怎么做都行?”
深渊看着袁翠翠这一副红着眼像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的表情点了点头。
“你说吧!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虽然在怎们样也回不到从前了,但是能报仇袁翠翠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于是她咬了咬嘴唇小声的说到,
“我要让他永远做不了男人!”
虽然之前袁翠翠已经把龙哥的那里踩成了稀巴烂,但是袁翠翠还是不放心。
他不是喜欢欺负女人吗?
她就让他一辈子都做不了男人。
让他尝尝当太监的滋味。
深渊听了不由得多看了袁翠翠几眼,没想到袁翠翠这么一个温温柔柔的女人狠起来也这么吓人。
让一个男人失去做男人的能力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吧!
沉渊琢磨着以后一定不要招惹女人,否则说不定哪天就再在女人身上了。
袁翠翠感受到沉渊一直盯着自己,脸有些微微的泛红。
不过她很坚定,她就是要让欺负自己的人付出代价。
没一会深渊笑了,他伸伸手招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沉青禾任何是沉渊的得力助手。
沉渊朝着龙哥的下身用手比划了一下,男人立马点头上前。
龙哥见了不停地后退,浑身止不住的颤斗,嘴里还不住的求饶。
可是男人根本没有理会,他随手拿起一个酒瓶子就朝龙哥的两条腿中间扎去。
昔日的龙哥发出了杀猪般的惨烈叫声,玻璃碎片混着鲜血流淌满地,他的身下一片血肉模湖。
莫说是做男人了,就连原本储存男人根本的两个球球都随着刚才“彭彭”两声扁了。
紧接着就有人来把龙哥拖走了。
沉青禾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场景有些不忍直视。
倒是袁翠翠强忍着看完了,让沉渊又对她多看了几眼。
直到出了歌舞厅袁翠翠才一个没忍住大吐特吐了起来。
沉青禾递给了袁翠翠一张纸,袁翠翠擦了擦嘴才上了沉渊的车。
沉渊原本就是京城的大家子弟,再加上掌握了京城大半的地下势力,财力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所以开的车也是一定一的豪车。
袁翠翠还是第一次坐小汽车,她不知道这车好不好,只知道这车子里面比她曾经看到过最好的房子还要精美,她有些局促,一动不敢动。
沉渊看出了袁翠翠的想法摇头笑了笑。
不过刚走出歌舞厅没多远深渊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
沉渊喇叭滴滴两声,然后扭头看了一眼沉青禾,
“你来这里叙哥不知道?”
沉青禾一拍脑袋才想起陆叙之前说过,若是来学校之外找人的话要告诉他一起。
可是当时那种情况她根本没顾得上找陆叙,只为袁翠翠担心去了。
沉青禾想到陆叙若是办完事去学校找不到自己,知道自己带人出来了说不定有多着急呢!
想到这里沉青禾就有些心慌,
“要不你先送我回趟四合院?”
她只能期盼着陆叙还没办完事回来吧!
沉渊第一次看到沉青禾慌乱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
“不用了,叙哥已经找过来了!”
紧接着就看到一辆车停在了沉渊的车前。
听到沉渊的喇叭声陆叙一回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后座的沉青禾。
两辆车停在了路边,陆叙拉开沉青禾的车门仔细看了看沉青禾只要头发乱了些并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陆叙生气的说到,
“不是告诉你了吗去学校外面找人的话一定要告诉我陪你去。”
若是陆叙知道沉青禾会一个人去找人的话他说什么也不会先回老宅。
天知道他从同学们口里知道沉青禾去了录像厅,又从录像厅的人口里知道沉青禾去了歌舞厅的时候有多着急。
万一沉青禾真出了事,他把录像厅歌舞厅全都挑了的心都有。
沉青禾憨憨地笑了笑,
“这不是没事吗?再说翠翠也被救出来了,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陆叙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沉青禾,好一个皆大欢喜,他刚才差点急死。
沉渊在车里看不下去了,敢情就他们两口子感情好是吗?
“叙哥,你们两口子有什么话回去说好吗?非得羡慕死我这个单身汉吗?”
沉青禾听了笑了笑,连忙的跟陆续说了歌舞厅是沉渊的,最后还是沉渊帮他们解了围才避免了一场大战。
“你小子越来越厉害了!”
陆叙朝深渊笑了小,眼底满是感激。
不过随后沉青禾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皱起了眉头,她不知道沉渊平时做的都是什么生意,更不知道要不要提醒沉渊。
于是沉青禾小声的和陆叙说起了在歌舞厅房间的桌子上看到的那些东西。
陆叙听了眉头也不由得紧皱。
这种事?
最后两个人还是一致的决定提醒一下沉渊,听不听得就是他的事了。
看到陆叙和沉青禾的样子,沉渊下了车问道,
“怎么了?怎么你们两个突然就一脸严肃的样子?”
沉青禾认真的看了一眼沉渊才说道,
“我在歌舞厅的桌子上看到了一些白色的东西,而且还有吸食过的痕迹。”
虽然沉青禾没有明说但是沉渊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东西。
沉渊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他已经命令禁止过不允许在他的厂子里卖或者用那种东西,没想到还会有有人在私底下做。
看着沉渊的冷脸,沉青禾想了想还是继续说道,
“这种东西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是明令禁止的,一旦被查出来你也要跟着遭殃,我和陆叙的意思是希望你要慎重。”
本来和沉渊的关系也没有到推心置腹的地步,所以沉青禾点到为止。
不过沉渊却笑了,在他看来沉青禾和陆叙愿意提醒自己就是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放心吧!我是不让他们做这些的,可能平时比较忙,最近对他们疏于管理了,从今天开始我一定严查这些事。”
沉渊的家里往上数两代也是军人出身,虽然他现在半黑不白,但是大是大非上是不会出错。
他深刻的明白那些东西对国人的害处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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