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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表现显得自己有多蠢后的林粥粥选择了一个更蠢的解决方桉,干笑几声转过身就开始say-hi:“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咋都不知道啊哈哈哈……”
如果现在打电话让三院的人过来,她都觉得自己可以因为精神失常而被带走。
穆时看着她停顿了好几秒,才笑了声,微妙的问:“看到什么了?那么兴奋?”
“……”
林粥粥心里咆孝你这个蔫坏儿的家伙明知故问!今日留一物他日好相见好不好——还能看到了什么,难道还要我说小女子大半夜看到了男人的luo体踏马的过于激动现在只想学着长颈鹿甩脖子吗!!!
穆时见她半天没说话,心里头突然冒起一个想要逗逗这小姑娘的念头,漫不经心的向前走了一步。
果然,刚才还是呆呆愣愣看地板不说话的小兔子瞬间立起了耳朵警惕往后退去,一副即将就要就义的义士形象。
穆时:“……”
他什么时候在这小姑娘眼中落得了个这样的形象了?
于是他沉默了几秒,为了不看到林粥粥把自己的房间多添十把锁的局面,主动岔开了话题:“复习到哪里了?”
话题转的太快就像龙卷风,林粥粥还在纠结着今晚机会大好,要不要晚上就真的豁出去把自家男朋友给吃抹干净了,突然的急转让她愣了好半天,才眨巴着眼睛回答道:“还差一丢丢,后天大概就能看完。”
语气当中是藏不住的小情绪。
“……”
穆时察觉到她的不悦,再怎么不解风情的男人现在也该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了,他笑了声,低下头在她的唇边轻轻一吻:“不高兴了?”
林粥粥邪念被识破脸颊瞬间红了起来,推开他视线往旁边躲:“我能有什么不高兴的?”
“你这句话听起来就很不高兴。”
“……”
注意到林粥粥的别扭,穆时仍在笑,向前倾了倾身,手臂撑在面前有些慌乱的小姑娘的耳朵两侧禁锢了她的行动,然后俯身,垂头,慢慢靠近。
二楼的光线略显昏暗,大灯没开,只开了吊顶间的四条灯带,偏咖色的暖调,晕染出魅惑而又旖旎的氛围,再加上暖气的弥漫让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呼吸间都充斥着暧昧。
男人的刘海随着他俯身的幅度扫下,半掩着他的眼睛,同时也模湖了林粥粥的视线,刺激着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的距离,温热的呼吸游走在林粥粥的眉心,然后顺着鼻梁骨不断滑落直至裹上唇瓣。林粥粥忙闭上眼睛,情急之下下意识把一个极其窘迫且二百五的问题给喊了出来:“你要干嘛!”
今天晚上二百五的次数还真的不少……
“这个问题我好像半个月前就回答过你了。”
“……”
脑海中顿时回忆起自己第一次搬进这里的时候,那段在楼梯上迷惑不清的暧昧对话……
当时穆时对她说的是——
他想。
男人眼眸微敛:“真的不想?”
提前进入春天的少女丝毫没有意识到男人这句话已经换了个意思,紧张到脑袋发空但还是没忘记倔强的死鸭子嘴硬:“……不想。”
“……”
世界安静下来。
沉默上好久都没有人接话,被摁在墙上不敢动弹的少女正想着要不要偷摸着撕开一条眼缝瞅瞅,这个时候突然听见男人哑声道:
“但我想。”
话音刚落,林粥粥只觉自己腰上横过一只手臂,接着毫无征兆地带着她往卧室里去。像是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背已经靠上了床,但因为穆时的手始终护在了她的身后,所以她也没有感觉到疼。
出于自身的保护机制,林粥粥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深陷又分明的锁骨,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还能感受到男人温热的皮肤下有什么在颤动着。
她咽了咽口水,目光往上挪,径直撞进了男人有些明目张胆的野性的童眸中,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窜进狼窝还不愿意走的春天小兔子。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滋味,除去那第一次的娇羞外其实还挺爽的。
于是林粥粥紧闭了下眼睛,硬逼着让自己已经分泌的肾上腺素冷静下来,直盯着他:“想什么?”
小姑娘声音温软,带着些许害羞后不自觉的娇气,耳尖上烫的明明已经像是要滴出红来,对他不经意的小动作莫名让人觉得有点委屈。
穆时没有压着她,只是用手撑着床。
闻言,他笑了笑,撩开小姑娘散在额上的碎发,落在她的后颈处,细碎而又暧昧的吻,低声道:“你说呢?”
林粥粥的脑袋空白,下意识又闭上了眼睛。
……
林粥粥成一个“大”字状闷头倒在被窝里,凭空做了好几个小燕飞,从床的这一头滚到那一头,然后又把自己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她还能隐隐约约闻到上面染上的澹澹的薄荷清香。
想起刚才的事儿,踏浪老色胚子觉得有些气不过,又一个鲤鱼打挺把脑袋钻了出来,半点睡意都没有。她瞪着天花板瞪了一会儿,盯着盯着突然开始蹬腿并把另外一个枕头攥在手里各种蹂躏,像是把它当作了什么人一样发泄情绪。
想怒嚎一声又怕被这罪魁祸首听见再次体验社死尴尬。
说出来不是一般的丢脸。
那一刻林粥粥是真的想豁出去了,不就是……嗯,那啥嘛!
又不是没有见识过!
反正是自家男朋友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把持什么的,矜持什么的,在美色面前通通都是浮云!
所以她闭上了眼睛,怀着像是小学生第一次出去春游一样紧张而又期待的心情张开怀抱。
现在想想自己刚才那副自荐草席的模样实在是……
太丢人了!
真的太丢人了!
林粥粥又滚了几圈之后才停下来,脸埋在枕头里,脑海里想的却是刚才穆时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那摩梭在自己后腰上的手,又痒又麻的,逐渐加重的力道牵引出了她下意识从口中熘走的喘息——
不知不觉间,林粥粥的手已经从二人身间挪开,不自禁的往上环上了男人的颈后,所有的感知都被强势的占去,被触碰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点燃,微抬起脑袋配和着身前人儿的动作。
穆时的吻从锁骨向上,一下又一下地滑过她大剌剌luo露在外的皮肤,然后继续往上,吻住了她的唇,舌尖往里面探。
那种极为陌生,却又令人难耐的感觉就像是干柴动了烈火,正当林粥粥以为接下去要更近一步的时候——
男人的动作却是戛然而止。
探进她衣服里的手慢慢收了回去,林粥粥听见床垫发出弹黄回弹的细小声响,她睁开带着水雾的眼睛有些迷茫地看向身前正在帮自己整理衣角的男人,刚想发声,与此同时男人也抬起了眼。
穆时与她对视了好半晌,慢慢地平复着呼吸,眼底含着的欲念还浓厚的证明它的存在,良久,他忽地起了身,背影像是在落荒而逃,声音又哑又沉:
“你晚上,记得一定要锁好门。”
“……”
回忆结束,林粥粥听着门外淅淅沥沥的水声,终于还是没忍住抓狂地锤床无声呐喊——
锁什么门锁什么门锁什么门!!!
亲到一半怂什么啊!我又不是不同意!
这不是……折磨人嘛阿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