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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你……”
软软糯糯的话在耳边想起,林染笙在说这话的时候还将身子抬起,抱住他的脖子,凑在沉珏耳边说的。
娇娇柔柔的,还带着清甜的酒气。
身子抬起,被子滑落,露出里面轻薄的仿佛只有一层纱的里衣,大红色的,衬得她肤白如雪,整个人仿佛都晕开了一层刺眼的光晕,实在是撩人。
沉珏的眸子一下子就暗了。
他凑近她,闻着她身上裹挟着花香的酒味儿,哑声道:“再说一次。”
喝醉酒了的林染笙十分乖巧,又乖乖的重复了一遍:“想……想要你……”
还将脸在他的脸上撒娇似的蹭了蹭,像一只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奶猫。
沉珏轻抚她的脸颊,眸色沉沉,温柔而炽热的眸光一寸寸的扫过这个已经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林染笙,
林染笙感受着脸上轻轻的抚摸,轻轻柔柔的,刺的人心痒痒,她眯着眼睛,舒服道:“非辞……我好喜欢你啊……把我整个人都给你,也觉得不够……”
她凑上去亲他的唇,一下接着一下,最终迷糊的说着情话:“所以,我想买一送一,给你一份大礼,融合着我们两个人骨血的大礼……”
沉珏被撩拨出了一身的火,当然不能放过她,直接手下用力,将她娇柔的身子一提,抱在怀里,去了后屋。
林染笙的身子陡然腾空,立马吓的清醒了一瞬,她手脚并用的扒拉到沉珏身上,搂着沉珏的脖子糯糯说道:“非辞……我沐浴过了……”
沉珏身下的步伐未停,听到她的话反而走的更快了,他哑声道:“乖,再陪我洗一次。”
到了玉池。
水面氤氲,泛着腾腾的热气,沉珏直接将穿着薄纱的林染笙给放了进去。
一进入水里,衣服就自发的贴合在了身上,勾勒出姣好的身形,林染笙迷迷糊糊的脑子被这热水更是搅和的不清不楚,脑子里混沌一片。
只能凭借本能往沉珏那里靠近,大眼睛里水汽弥漫,清楚的倒映着沉珏的身影,光洁的胸膛,再往下……林染笙也害羞的不敢再看了。
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不由自主的没有停下,在沉珏的身上乱动。
小嘴也没听下,凑上去亲他的唇,又亲他的耳垂。
双眼亮晶晶的,挣得大大的,满心欢喜的看着沉珏这张天怒人怨的俊脸,在玉池中的他,长发披散,褪去了平日里的板正,一张精雕细刻的俊脸更显得浓墨重彩。
完全喝醉了酒的林染笙十分大胆,完全顾不上害羞,脑子里全都是要给非辞生猴子,所以行动力也是十分有效率。
拿命去爱的女人如此娇憨的举动,热情的好像一团炽热的火,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沉珏的眸子越来越危险,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没有辗转研磨,而是完全没有留情的啃咬,并且直接掌握了主导权。
最后,林染笙被沉珏从玉池里包住衣服像个娃娃一样抱出来时,已经完全没有反应了,缩在沉珏的怀里睡的不省人事。
沉珏将她放到床上时,林染笙皱着眉头哼唧了一下,嘴唇殷红,隐隐有了破皮的趋势。
沉珏轻轻的拍了拍她,她才又昏睡过去。
第二日,林染笙醒后,腰酸背疼的呲牙咧嘴,她低头看了看,果然,全身上下,一大块儿白皙的肌肤都找不出来,满身痕迹。
沉珏幸好不在,不然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会不会上去抓花他的脸。
但不一会儿,面部实在狰狞的林染笙同时又不可自抑的笑出了声。
她在心里小声的道了一句:“好歹是成功了……”
虽然付出了惨烈的代价,但好歹也让沉珏破了戒,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就这一次就能种下一个小娃娃出来呢。
一切都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月,但却是感觉到无端的压抑,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的宁静似的。
亭台楼阁,九曲回肠,萧长煜不愧是最受宠的皇子,煜王府实在是气派,萧长煜在庭院中拿着一根逗鸟棒,逗着一只颜色漂亮的五色鹦鹉,惬意的很。
突然,一黑衣人跪在地上,低声道:“参见王爷,有消息了。”
萧长煜手一顿,将逗鸟棒扔在一旁,淡声吩咐:“起来细说。”
黑衣人起身后,从怀里掏出一字条,恭敬的奉上,并道:“这是下面人刚刚探出来的,王爷请看。”
萧长煜垂眼,打开了那张字条。
萧长煜盯着那张字条半响,眉头紧皱,眼睛里晦暗不明,脸色都变了,他喃喃道:“竟然……”
王玉竟然是他们皇族的表亲南庭侯沉家一脉的,怪不得,他那一身气度,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小门小户里出身,无依无靠浪迹天涯至今的浪子。
从沉珏在朝中的口中说,他只是一个无父无母,浪迹天涯的浪子,在江湖中学了几招绝学,机缘巧合之下,才来京城谋了个武职。
但他一身凌然通透的气度,哪像是一个不拘小节的浪子能装出来的。
萧长煜将那纸条捏在手里,纸条在他手中渐渐化成了粉末,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暗道:“苟延残喘至今,你藏的可真够深啊,沉珏。”
南庭侯一脉竟然还有遗孤,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动辄便是几十甚至上百条人命。
萧长煜抬眼,眼中尽是志在必得,他开口吩咐道:“请……沉……王将军来府上一叙。”
黑衣人领命:“是。”
沉珏在府中跟林染笙毫无形象可言的蹲在地上捡桃花,昨日下了一场大雨,将树枝上的桃花都打落下来了不少,林染笙自从喝过那个桃花酒后便久久不能忘怀,缠着沉珏和她一起捡桃花酿酒。
沉珏宠她,不管她提什么要求,只要他能办到,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帮她办到。
更何况只是将自己的颜面放在地上一会儿,无伤大雅。
这不,两个人撅着屁股在捡桃花。
突然,管家福禄走进,低声说了句:“将军,煜王府的人来了。”
沉珏放在桃花上的手一顿,随后一甩衣袖站了起来,眼中晦暗不明,他道了句:“笙儿,我去去就回。”
林染笙头也不回的摆摆手。
沉珏低头无奈的笑了笑,转头时,脸色陡然一变,气氛也是陡然冷了好多,周围的空气好似都冷硬了不少。
去了前厅。
萧长煜派来的人倒是十分有礼貌,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说道:“将军,我家王爷有情。”
沉珏到了煜王府之后,没想到萧长煜像是一副等了他很久的样子。
萧长煜一摆手,微笑道:“王将军,坐。”
沉珏没坐,不卑不亢的站在原地,淡声道:“不知王爷突然找臣来,所谓何事。”
萧长煜也没在意他那一身不给他面子的傲骨,只是微微一笑,意味深长道:“只不过最近得来一个消息,觉得十分有趣,便想着与将军畅聊一番。”
随后一顿,继续说道。
“二十年前沉家灭门的事,将军可曾听说?”
沉珏心头一沉,面上到是不显山不露水,他模棱两可的道
了句:“略有耳闻。”
萧长煜在心中感叹沉珏这处事的老辣程度,这种人,若是成为自己的对立面,可是十分不利,他继续说道:“说来也是稀奇,当日父皇已经诛了那南庭侯一脉的九族,当时的场景可谓是一个也不留,可他们家的最小的嫡子,竟然逃出生天,活了下来,你说这事儿稀不稀奇。”
沉珏眸色深深,让人看不出来情绪变化:“王爷到底想说什么。”
萧长煜幽幽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幽幽道:“沉珏,你是一个聪明人,这种事情想必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萧长煜也不准备兜圈子了,径直开口捅破了沉珏的身份。
沉珏微微一笑,脸上尽是高深莫测,一点儿都没自乱了阵脚:“不过是二十年前的一桩旧事,以讹传讹罢了。”
萧长煜道:“是真是假,都不重要,只要本王上报一道折子将你的身份稍微在父皇面前提起,父皇再派人去查探一番,必然会查到一些蛛丝马迹,父皇向来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的,怎么会留一个罪人之子混迹在大梁朝,你在朝中这么多年,这局势想必看的十分清楚。”
沉珏:“那王爷待如何。”
萧长煜:“成为本王的势力,那这件事本王将守口如瓶。”
沉珏这个人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文韬武略样样都是拔尖,若是成为自己的对立面,恐怕真的犹如一个□□,让他睡不好觉。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个人为自己所用。
沉珏嗤笑一声,未曾搭话。
随后道:“王爷恐怕是记忆有损,王爷可别忘了,你也是有把柄在我手里的,相互牵制,安然无恙便罢了,若是闹了个鱼死网破,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萧长煜仿佛已经抱着鱼死网破的心了,径直说道:“沉将军你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想起你那个刚过门的妻子……结婚还不到三月吧,若是因为这件事而被砍了脑袋,丢了性命,岂不是刚刚嫁于你便要和你成了一对儿亡命鸳鸯?”
萧长煜点到为止,但是这话说的实在是意味深长,直接将沉珏放在心尖上的人给扯了出来。
向来淡泊如水掀不起波澜的沉珏也忍不住的脸色一变,沉珏从不怕死,可这事儿要是牵扯到林染笙,他便无法不在意,无法不被萧长煜牵制。
沉珏松了口,态度也软了不少:“王爷可否给我几天时间考虑。”
萧长煜十分了然的从座位上起身,脸上都是志在必得,他面上十分和善,手一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当然可以,请。”
沉珏出了煜王府,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去了一个鲜少有人的地方,最后还面色沉冷的去青楼的大厅中逛了一圈。
天色眼看已经到了深夜,外面繁星点点,今日月亮没有出来,整个街上都雾蒙蒙的,沉珏沾染了一身的廉价脂粉味儿才回了府。
一回去,就看到林染笙坐在石凳上,撑着脑袋,昏昏欲睡的等他回来。
衣衫穿的实在有些单薄了。
沉珏脚步一顿,眉头一敛,下意识的就想过去嗔怪:“天色这么晚了,夜里凉,怎么不早点儿回房休息。”
但是最终也只是站在原地,心一狠,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没有像往常一样,将她轻柔的抱起,放回到床上,哄着她,而是在夜里径直出声:“起来。”
两个字,实在冷淡至极。
林染笙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沉珏回来了,眼睛一亮,欢天喜地的想扑上去,嘴中娇声喊道:“非辞,你回来啦!晚上吃饭了吗?用不用给你做点儿粥。”
话中全是温暖,
还有满心满眼快要溢出来的爱恋。
沉珏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的避开了她扑上来的小身影,面色也和往常那个温柔的他完全不同,虽然不冰冷,但却是十成十的冷淡。
林染笙扑了一个空,呆呆的站在原地,看到沉珏那快要将她凌迟的冷淡,她默默的小声道了一句:“非辞……怎么了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沉珏打断她,直接说道:“我今晚睡书房。”
随后,便从她身上略过,而且还下意识的顿了顿,仿佛想让林染笙发现些什么,正好夜里刮起了一阵风,将那刺鼻的脂粉味儿给吹散开了。
林染笙闻到了,在沉珏往书房走的路上,她紧紧的抓住了沉珏的衣袖,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顿了顿,才从嗓子里撕出了一句话:“你……你去哪儿了……”
沉珏话语中实在是残忍,直接丢下两个字:“青楼。”
便头也不回的回书房了。
到了书房,沉珏想起刚刚林染笙那副心灰意冷的样子,心疼的要命,像是一把钝了的刀子在他心口反复划拉,皮开肉绽的同时带来的是钻心的疼。
虽然心疼,但并无后悔。
萧长煜这个人,阴晴不定,手段极其狠辣,保不准将林染笙抓去要挟他做些什么,若是今后他将他南庭侯遗孤的身份给捅了出去,林染笙现在是他沉家的人,那么她将同他一起,必死无疑。
他怎么敢。
怎么敢让她陪着他送命。
沉珏忽而捂住胸口,苦笑了一声,有一种生命都被掏空了的无力。
她是我的今生所幸。
我却是她的劫难。
命运实在是可悲极了。
他透着薄薄的窗户纸看向外面林染笙的身影,她还是没走,站在院子里。
沉珏在屋子里静静的看着她,实在是狠心,就算心已经被凌迟成千百块儿,也能坚韧的选择自己所选择的东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染笙才起身回房,沉珏仍是在原地站着,眼中是深不可测的深渊。
弱点没了,才能让他在荆棘中重整旗鼓,用命去拼出一片属于他俩的一方安隅。
若是他的命丢了也就丢了,但她,那么宝贵的一个人,把命都给她他都尚且觉得能给她的太少,怎么能因为他,而死呢。
第二日,林染笙的眼睛肿成了核桃似的,一看就是哭了一夜,可怜的紧,沉珏看到后,就只是瞥了她一眼,说了句:“过来。”
便头也不回的去了书房。
林染笙乖乖的跟上,在他身后十分沉默。
到了书房,林染笙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沉珏。
她想了一夜,只得出了一个结论便是,她的非辞……绝对不是朝三暮四的人。
她盯着他开口,低声道:“非辞……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沉珏垂下眼,没有搭话,实在没有办法和林染笙对视,他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扔在了桌子上,脸上冰冷如霜,犹如九天的寒风呼啸而过,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林染笙眨了眨眼睛,突然没有勇气走上前去,双手揪着衣角站在原地半响,也没有动。
沉珏敛下眉头,像是十分不耐烦似的,冷声到了句:“看完后去账房。”
林染笙接过一看,上面写着端正的两个字。
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