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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通往地牢要经过长廊。
此时的季眠眠正躲在大柱子的身后。
她东张西望,盼啊盼,总算把傅渊给盼过来了。
季眠眠默默地给自己打气,三、二、一!
一鼓作气的冲出去,直愣愣地到了傅渊的跟前。
由于用力太勐,差点摔倒在地上,顺手扶了扶傅渊的衣袖。
“大胆,你是何人!”
身旁尖锐的声音响起,指责着季眠眠的行为。
由于傅渊在跟前,公公并没有吩咐侍卫动手。
季眠眠眉眼含笑,摆摆小手:“殿下,好巧啊!”
傅渊不冷不热地扫了她一眼,不为所动。
季眠眠焦急等待,内心着急道:
——“侍卫不是说只要随意冒出来和傅渊搭讪就会被拖入地牢吗?
——“呜呜呜,希望傅渊争气点,我还要完成签到。”
傅渊:“……”
什么是签到任务?
难不成,季眠眠是奸细?
傅渊掀了掀眼皮,狠戾的气息摄人心魄,令人不敢直视。
很快,傅渊便否认了这个答桉。
因为,他曾说过,会信她。
姑且就再信她一次。
季眠眠搓了搓手,滴咕道:“奇怪,怎么突然那么冷?”
大魔王盯着她干嘛?
她抬起头,与傅渊对视,心虚的低下头。
咳咳,颇有一种说人坏话被人抓包的感觉。
傅渊倪了她一眼:“何事?”
季眠眠扭扭捏捏:“那个,殿下,我……”
苏公公了然,又是一个不知死活想要搭讪殿下的人。
呵,等着被殿下给扔出去吧!
这年头,干啥不好,竟然跑过来勾搭殿下,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脑袋被驴踢·季眠眠·实话实说:“殿下,我想陪你去地牢,可好?”
遮遮掩掩反倒引人怀疑,季眠眠最终决定向傅渊坦白她的目的:进地牢。
苏公公气急而笑:“你痴心妄想!”
难不成,又是别国的奸细?
傅渊面无表情:“跟上!”
倒是想看看季眠眠到底在打什么坏主意。
众人目瞪口呆:d(?д??)什么?!
苏公公可怜巴巴:脸好疼!
季眠眠眉开眼笑,摆了一个剪刀手,跟在傅渊的身后。
地牢。
季眠眠左右看看,一切都是地牢该有的样子。
就是湿漉漉的有些瘆人。
季眠眠紧紧地跟在傅渊的身后,紧紧地拽住傅渊的衣角。
傅渊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微笑,不缓不急道:“听闻此处夜晚常有婴儿啼哭,但我们并未关押婴儿。”
季眠眠紧紧地拽住傅渊的衣角,不断往他的身边靠近,面上如常,实际上怕得要死:
——“南无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呜呜呜,好想出去,可是还要待够一个时辰才能出去QAQ”
——“对对对,要紧跟着傅渊,他身上有真龙之气,妖魔鬼怪肯定是不敢靠近的!”
傅渊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微笑,继续道:“曾有侍卫不信邪,刻意蹲点去看传出声音的地方,后来……”
他停顿了一会儿,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季眠眠怕得很,但听到傅渊说到关键剧情又没了,按耐不住好奇心:“然后呢?”
然后发现是虚惊一场?
傅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冰冷冷道:“然后,他死了。”
季眠眠·瑟瑟发抖:“……!”
嘤嘤嘤,傅渊为什么要跟她讲这些QAQ
傅渊看着瑟瑟发抖的季眠眠,心情大好。
没一会儿,傅渊身后的侍卫看不过去,面无表情道:“殿下,一介女流之辈呆地牢怕是不合适。不如,属下将她带出去?”
季眠眠挑起眉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正主都没说什么呢,他倒是跑出来叫嚷,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乍一看,这面相是奸细之相啊!
侍卫带着一股高傲:“行不改姓坐不改姓,吴绍。”
眼前的女子,似乎有些眼熟。
他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不过一时间想不起来。
季眠眠懵了,反问了一句:“吴绍?”
由于方才太过害怕,她紧紧地拽住傅渊的手袖,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手,与他有了肢体接触。
——“吴绍!竟然是吴绍!”
——“当朝太子傅渊的左膀右臂,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甚至能够替他挡刀子的人!”
傅渊听到季眠眠的心声,微微蹙眉。
为何季眠眠会对他身边之事如此了解?
不管是他要什么,还是他身边之人是谁,都一清二楚。
难不成,她的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吴绍扬起下巴:“怎么,你认识吗?”
季眠眠点了点头:“不认识。”
——“先闻其名,再见其人。”
——“渣渣傅玦承放在傅渊身边的奸细!”
——“这货藏得挺深的,经常在背后捅刀子,偏偏大魔王还毫无所觉。”
——“得想个办法提醒提醒傅渊,不能让蒙在鼓里。”
——“不过,我该如何开这个口呢?大魔王要是不相信我,以为我在挑拨离间该怎么办呢?”
季眠眠挠了挠脸,最终决定先将这件事放一放。
等找到好的时机在提醒傅渊一番。
傅渊沉默。
他从未怀疑过吴绍。
也从为觉得吴绍是奸细。
吴绍从七岁开始,便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替他解决麻烦。
他,竟是傅玦承的人?
季眠眠知道的事情太多。
这一瞬间,傅渊的内心产生了动摇。
吴绍想伸手将季眠眠拖出去,不耐烦道:“殿下,我这就将这个捣乱的丫头撵出去。”
他想起来了,此人是季眠眠,二皇子想要纳入门下之人。
只是,她为何会与殿下有联系?
傅渊竭尽全力压抑着怒火,不冷不热道:“不必。”
他伸手拦住吴绍的动作,并且将季眠眠护在身后。
未曾想,他竟然听到吴绍的心声。
他提起了二皇子。
傅渊垂眸遮住眼底的冷冽,冰冷冷道:“吴绍,孤想带什么人进来,不需你教。”
吴绍匍匐在地:“属下不敢,殿下息怒。”
糟糕,太久没被傅渊训斥,差点忘了傅渊说一不二、阴晴不定的性子。
都怪季眠眠,若不是她贸然跟进来,殿下也不会训斥他。
季眠眠幸灾乐祸道:“就是,殿下想干嘛就干嘛,不需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