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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回过头,满不在乎道:“小姐,不必担心,奴才不会害您。”
季眠眠勐然想起书中的剧情,眼前的车夫是二皇子安排在她身边的人之一。
从前两人传信,都是赶他们送信的。
所幸她穿过来的时间算早,原主并没有和傅玦承传什么引人误会的信。
所以,她才把这么一号工具人给忘了。
季眠眠掀开车帘,想起原主对车夫的称谓,不缓不急道:“刘伯,原路返回,如今时机不对,我不想去找二皇子。”
刘伯不为所动,反而说道:“小姐,不碍事,二皇子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解决好,没有人能够认出你,你安心便好。”
说着,还加快车速,彷佛害怕季眠眠反悔。
季眠眠眸色泛冷,伸出一掌,将尚未防备的刘伯拍下马车,并且迅速握珠马鞭,调转方向:“告诉二皇子,如此举动不合礼仪,若是有下次,我定然会叫爹爹在圣上面前参他一本。”
归根结底,傅玦承压根不爱原主,只不过当她是成王路上的垫脚石。
若是顾忌原主的感受,为何会三番五次做出毁坏原主名声的举动?
季眠眠策马飞奔,留下满脸不可置信的刘伯。
但在回府转角的路口处,竟然出现一辆拦路的马车。
车帘掀开,露出的是傅玦欠揍的脸:“季眠眠,还不上来?这是要去哪里?”
派刘伯去将人接过来,竟然被她给跑了。
还好他做了两手准备,不然,根本逮不到季眠眠。
傅玦承看着眼前的季眠眠,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的光芒。
季眠眠面露不悦:“二皇子请自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您觉得合适吗?”
傅玦承今日为何三番五次的来堵她。
难不成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计划?
而且,这个计划还少不了她。
傅玦承充满探究地看着眼前眉不耐烦的少女,他放缓语气,柔声道:
“好啦,不要再与我闹脾气。
之前是我讨好你的方式不对,让你误会我和你唐姐,如今,我寻到一处好玩地方,想带你一同前去,你可答应?”
季眠眠警惕道:“哪里?”
傅玦承以为季眠眠气消了一半,随后大方的说出目的地:“七鹊桥。”
七鹊桥?
季眠眠心下大惊,这不是原文主线剧情正式开始的时候吗?
原主和傅玦承在七鹊桥幽会,被前往查桉的季将军一群人碰个正着。
原主无故落水,傅玦承当着众人的面跳下水中将其救起。
原主和傅玦承有了肌肤之亲,一时间责备季眠眠水性杨花的言论四起。
傅玦承勇担责任,前去将军府提亲,落得一个正人君子的好名声。
季将军爱女心切,迫于无奈只能将原主嫁给傅玦承。
将军府被迫加入夺嫡之争。
最终,二皇子登上皇位,而将军府等来的的不是加官进爵,而是满门抄斩。
这是悲剧的源头。
季眠眠迅速摇头拒绝,迅速讲出妥当的理由:“孤男寡女私会鹊桥,于理不合。请二皇子莫要坏了我的名声。
若是当真想去,可相约地点,我与哥哥们商量,到时再做定夺。”
傅玦承眯着眼,看着越来越陌生的季眠眠,眼底划过不悦。
他强硬道:“我说今日就是今日。”
同时,他的身旁出现四名武功高强的侍卫,都朝着季眠眠走去。
势有一种你不去就压着你去的感觉。
季眠眠眼珠转了转,明白此刻不是逞强的时候,她放缓语气:“二皇子,我可以与你一同前去,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我要坐将军府的马车去。”
傅玦承想起季眠眠最近格外注意礼节,不可置否的点头答应:“可以。”
既然她已经答应同他前去七鹊桥,倒也不必步步紧逼。
傅玦承吩咐属下:“还不过去保护眠眠?”
四名壮汉毕恭毕敬:“是。”
季眠眠放下车帘,眸色泛冷:“傅玦承这渣渣,是怕我跑了,所以让四名高手看管着我?
可惜武艺不精,寡不敌众,不然定要将他们打个落花流水。
玄门之术也是刚刚入门,根本施展不起来。
难不成坐等陷阱然后跳进去?不可能!”
这该死的剧情,想要避免都避免不了。
为今之计,只有到了七鹊桥再想办法。
到时候人多,可以趁乱逃跑。
跟在季眠眠身后的暗卫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
他迅速回到太子府,将这一切禀告太子殿下,让他定夺。
季眠眠:“糯米团,出来出来!”
【叮!您的系统已下线,有事请留言。】
季眠眠:“……”
夜幕四合,月上枝头。
此时的七鹊桥聚满了少男少女,他们在月下作诗,桥上嬉戏,不亦乐乎。
季眠眠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手托着下巴,思考着该如何避免剧情的发生。
“眠眠,”陈婉慧迈着优雅的步伐,朝着季眠眠走过去,有些感慨道,“真巧,竟然在这遇到你!”
季眠眠抬起头,看着陈婉慧欢欢喜喜的朝着她走过来,迅速挤出一抹假笑:“堂姐。”
该来的躲不掉。
她要想想对策。
季眠眠眨了眨杏眼,反问道:“堂姐,你不是身体不好吗?怎么会……”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季眠眠往身后看了看,恍然大悟:“我懂了,是二皇子邀你过来的对不对?
我就说嘛,怎么把我强拉过来,原来是让我当电灯泡啊!
堂姐,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对别人说你们的关系。”
看来,改变剧情的关键还是能够从陈婉慧身上下手的。
陈婉慧挽着手帕的手微微一僵,她柔柔一笑:“眠眠,你不要误会……”
“胡闹,”傅玦承蹙眉,显然是听到方才季眠眠讲的话,他连忙否认,“眠眠,我之前已经解释过,我与你堂姐清清白白。”
“二皇子,不需要解释。”
季眠眠挠了挠脸,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反而是朝着季婉慧眨了眨眼,
“我懂我懂,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将你们的关系说出去。
你是因为害怕堂姐名誉受损,所以才接我过来打掩护。
我不会责怪你们的,你们去做你们想做的事,不必理会我。”
不管傅玦承和季婉慧如何解释,她都是这一套想法,绝不给傅玦承有可乘之机。
傅玦承抬起头,盯着季眠眠,不悦道:“季眠眠,你该适可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