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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一大早。
清水大街,许家老宅的院门就被砸的“砰砰砰”直响。
晨起在院中练剑的白鹞鹰,将长剑负于身后,走过去打开了院门。
“呀,是表妹呀!”徐白露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挤进门来。
白鹞鹰眉头一挑,耸耸肩,对这个称呼倒也不是很在意。
进入院子,徐白露也不拿自己当外人。
她瞧见白鹞鹰身后的铁剑,顿时眼放金光:“可以给我看一下你的剑吗?”
看着小姑娘无比期待的眼神,白鹞鹰不好拒绝,于是递出自己的剑,只是提醒了一句:“小心点,开过刃的,别伤着自己。”
“哦。”徐白露赶忙点点头,似小鸡啄米。
将长剑递给徐白露,白鹞鹰便开始洗漱,开始一天的新生活。
“对了,你来这么早作甚?”
“昨晚不是都说好了,咱们一起去阻止李文诚那个坏蛋吗?”
徐白露现在可是连一句姐夫都懒得叫了。
此事过后,她定要把李文诚和一干罪证全数摆在父亲和姐姐以及二叔面前,公开审判李文诚的罪行。
“那他的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抓来的孩童关押在何处?看守的又有几人?实力如何?”白鹞鹰随口问道,打湿毛巾擦了擦因剧烈运动而变得红润的脸颊。
一连几个问题,徐白露被问住了,抱住长剑站在原地半晌都不曾说出一个字来,只是支支吾吾地说:“这,这......”
这些她哪懂,原来行侠仗义之前还要做这些事情。
白鹞鹰似乎也看出徐白露的窘迫,也没再追问不放,而是好心建议道:“找一两个信任的家丁,暗中跟踪李文诚,找到关押起来的孩童,以及摸清楚对方到底有多少人看守,其余的交给我!”
徐白露稍微琢磨下,觉得可行,很快点点头:“好。”
之后,二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互不打扰。
徐白露好不容易得来一件真家伙,正在用她的慧眼把玩,手掌一点点的摩挲铁剑,动作小心又谨慎。
这玩意就是和自己的木剑不一样,看着就威风,而且有些重量,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白鹞鹰洗漱完毕之后便转身出了院子,一大早就开始忙活酒肆的生意,也不知为何,如今的生意比以往都要好,酒肆门前常常排起长龙。
难道清冷女剑客比娇嫩小妇人当掌柜,更容易吸引客人来买酒?
搞不懂,实在搞不懂。
————
“你怎么才醒?都日上三竿了。”
很久以后,哈欠连天出来上茅房的许舟遭到徐白露的嫌弃。
许舟耸耸肩......在家里还不能睡个懒觉了,还有没有天理。
“你这么早来做什么?”
来到这个时间这么久了,许舟发现古人真是不喜欢睡懒觉,难道睡懒觉是现代人的特权?
徐白露双手握住剑柄,耀武扬威地指着台阶上的许舟:“昨日我回去后跟我姐说了,我姐答应见你了,什么时间都成。”
许舟点点头:“那就这两三日定个日子吧,我不能在家里耽误太久。”
“你又走?对了,我去县衙找你时,听那些狱卒说你高升了?有没有这回事?”徐白露拧起小脸,似乎很是不满许舟换岗位没支会她一声的行为。
许舟先去上了趟茅房,回来洗脸的间隙才回答这个问题。
道:“什么高升?听他们瞎说,我只是去皇城司做杂役了。”
“啥,杂役?”徐白露有些吃惊,上前两步,伸出一只肌肤雪白的手掌放在许舟额头上,感受一下温度:“也没发烧呀,怎么年纪轻轻脑袋就出了问题?”
许舟叹了一口气,打掉徐白露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杂役怎么了?你看不起人。”
徐白露盯着许舟的眼睛,说道:“我原以为你是一个很机灵,很聪明的人,没想到你却如此蠢笨,好好地狱卒不干,去当什么杂役呀?你脑袋是不是坏掉了”
狱卒?
杂役?
二者选一,无论怎么看都应该选狱卒呀!
许舟没什么好解释的,如果有的选,傻得才当狱卒!
“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你不说我怎么明白?”徐白露跟在许舟屁股后,像条甩不掉的跟屁虫一样,嘴巴更是喋喋不休,没有停下过。
久而久之,许舟无比烦躁,觉得徐白露实在是太粘人了,粘的他难受。
“对了,什么时候去捉你姐夫?”
“明日!”
徐白露爽快的答道。
这一日,快正午的时候,徐白露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说是回去办点正事,下午还来,许舟一听头都大了,赶紧亲自送这个大小姐出门,不管怎么样,正午这一两个时辰还是能得一段空闲时间的。
送走徐白露,许舟去了外面的酒肆。
正午酒肆的客人并不多,只有两个闲汉趴在酒桌上,想来是一早就过来买醉。
身穿普通妇人衣裙的白鹞鹰站在柜台后,正在轻点抽屉里的铜钱,只见她唇角抿起,虽是极力压制内心惊喜,但一闪一闪的睫毛跳动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看的出来,她很满意今日一上午的战果。
许舟走进来,白鹞鹰头也没抬,就问:“客官要点什么?本店的玉堂春......”
熟练的让人心疼!
好好的江湖女剑客硬生生被逼成了卖酒的女掌柜!
“是我。”
许舟答道。
径直来到柜台前,瞄了一眼抽屉里的铜钱,情不自禁地感叹一声:“幼,不错嘛,小二钱呢。”
白鹞鹰有些慌张地重新关上抽屉。脸上神情又恢复到平常那种冰冰凉凉,不苟言笑。
“她走了?”
“走了,说下午还来。”许舟愁的直抓头发:“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她也是这样吗?一来就待一整日?”
“不是,以往来,你不在家她就回去了。”白鹞鹰摇摇头,又开口说道:“姐夫,我觉得这位二小姐有点喜欢你。”
惊!
许舟身子往后咧咧,颇为吃惊:“饭随便吃,有些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白鹞鹰脸上毫无变化,随手拿起抹布擦了擦柜台,道:“姐夫,听到这个消息你不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吗?”
“啥?”
“三妻四妾,不是你们男人的梦想吗?”
“打住......那是其他男人的梦想,我的梦想是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