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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许舟顶着一双熊猫眼,天还未大亮,灰蒙蒙的便离开家。
路上,随便买了几个又白又嫩,松松软软的包子充饥。
昨晚,许舟想了整整一夜,一宿没睡。一小部分原因是因为脑海中时不时重现的一幅画面:葡萄架子下,绿叶掩映之中,一道完美的姑娘酮体,让他有了生理上的季动,激动的睡不着觉。一大部分原因则是许舟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继续摆烂下去,得想办法,升官加爵也好,搞定生意也罢,总之,得做出点成绩,要不白来这个世界一回。
来到县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天大亮,还不见徐府那两个姑娘前来,许舟便向陈无德请了半天假,目标是夕水巷的徐府,去瞅瞅那两个小妞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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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某处院落。
“王爷,王爷您在里面吗?我进来了啊......”
清晨时分,元气尚未完全恢复的玄武使朱烈,来到朱雀一堂在皇城司的地盘,经过多方打听,他来到了姜红豆养伤的小院落门前。
伸手推门,门却纹丝未动,从里面被栓住了,朱烈不由轻“咦”了一声。
窸窸窣窣,片刻之后。
朱烈不知从哪里搬来梯子,靠在墙上,顺着梯子慢慢爬上来,伸着脑袋往里瞅了几眼。
这般场景让别人看了去,朱烈恐怕要被人笑话许久。
堂堂的皇城司玄武使,竟然一大早趴人家墙头,用的还是梯子,生怕别人看不见是吧。
院墙上,露出一个大脑袋,朱烈往里瞅了瞅,很快四目相对。
“叶无菱?你怎么在这?”
朱烈扶着梯子,不解地问道。
叶无菱明面上算是青龙堂的人,还是邱萤的同门师妹,一大早怎么会出现在姜红豆的院子里?看样子,昨夜一整晚都在。
身穿墨蓝道袍的的叶无菱一大早起来,站在廊下,手里端着一盆洗脸水,准备进屋给姜红豆洗脸的,可是还未走出两步,便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所吸引,抬头四处张望,很快发现院墙上露出的朱烈脑袋。
“朱司使,您怎么在这?”
不仅朱烈奇怪,叶无菱也奇怪。
“路过,路过....”朱烈站在梯子上,挠挠脑袋,故意岔开话题:“镇北王他老人家在吗?”
院子里的叶无菱摇摇头:“王爷得好一会儿才能到,朱司使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要不我给司使先把门打开?”
“也行。”
院墙上的那颗硕大脑袋慢慢降下去,只是叶无菱刚抬脚想去打开院门,便听闻“冬”地一声响,好像有人摔倒了。
一刻钟后。
叶无菱端着洗脸水出来,随意泼洒在庭院里,收拾一番才走到朱烈面前。朱烈坐在墙根下,脸上有伤,手里拿着蒲扇,一只手支着脑袋,百无聊赖的照看药罐子里的药。
听见脚步,朱烈看过去,随手递过去一个板凳,叶无菱撩撩道袍慢慢坐下,从朱烈手中接过蒲扇。
“你怎么在这里?”朱烈抬眼问道。
叶无菱目光落在冒着白烟的药罐子上,解释说道:“王爷叫我来的,说着姜司使的院子里缺少一个照顾人的,男人进来照顾多有不便,这不,这活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叶无菱的语气听起来颇有些无奈。
第一次过来,是奉镇北王的命令,过来给姜红豆“看星星”的,没想到当夜便被留在了这里,成为一个伺候人的丫鬟,直至今日。
朱烈听罢,点点头,又听闻叶无菱问道:“朱司使找王爷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朱烈摆摆手,哑声笑道:“倒是没什么....”
说完,场上一时陷入寂静。
二人都不是喜欢多言语之人,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气氛很快尴尬起来,最后还是朱烈突然压低声音,凑近了些,像做贼似的:“问你个事。”
瞧着朱烈靠近,几乎要贴在自己耳边,叶无菱抿了抿嘴唇,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些。
她虽是邱萤的同门师妹,也师从玉清观,修的是清心寡欲的功夫,但这么多年下山,随邱萤在皇城司里讨生活,尝尽世间冷暖,早就不是一个视男人为浑水勐兽的道姑。
她正处于女人的大好年龄段,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正是狼的年纪,时常夜里会做些奇怪的梦,醒来床单上湿的一塌湖涂,不由的霞飞双颊。
但碍于师姐在这,她不好表露自己想找个男人,便日日忍着,但天性总归是压抑不住,近来,欲望更甚。
如今一个男人附在他耳边,轻声吹着气,嗓音低沉,叶无菱下意识地浑身颤了一下,耳根子发红。况且这男人还是雄武有力,武功一流,前途一流的,虽是相貌不能与俊俏郎君相比,但叶无菱早就过了看脸的年纪。
她是一个很现实的女人,若是能与朱烈结为夫妻,也不失为一桩好姻缘。
叶无菱抿了抿嘴,左手自然垂下,手背有意无意地碰朱烈膝盖一下,脸上露出娇羞的表情。
“朱司使,但说无妨。”
朱烈完全没发现身边中年道姑的异样,也完全不知道叶无菱的心里想法,他靠的近,只是单纯地不想让第三者听见二人对话罢了。
朱烈将手掌挡在嘴边,靠近叶无菱耳边,问道:
“多日前,魏师弟子曾经来看望过朱雀使,那日,他是不是随身带来了两个食盒?”
叶无菱蹙眉想了想,抿唇点点头。
朱烈大喜过望,他事先打听过了,许舟当日过来,前后一共带来两个食盒,里面装的全是麻辣小龙虾,一盒送给了自己,被自己和邱萤在短短半柱香的功夫就给造完,还有一食盒送到了姜红豆这里,但被镇北王以食物辛辣为由,扣留下来,不知去向。
朱烈这几日每每回想起那种味道,便夜不能寐,近日肚子里的馋虫又被勾起,什么都吃不下,什么都不香,叫下人们试着去做,可总归不是当初的味道。思来想去,朱烈还是觉得这东西得从原主手里拿,可又不好当面去找许舟要,便把主意打在了被镇北王扣留下来的一食盒麻辣小龙虾,故今日前来.....
“那一盒东西呢?现在何处?”朱烈满意期待道。
叶无菱暗自吞咽口水,有时候女人比男人更可怕,特别是在面对一段感情上面。她被朱烈富有磁性的嗓音所撩拨,双腿夹紧,磨来磨去,已经湿的一塌湖涂。
手也不停地抚摸朱烈的大腿,从上往下,从下往上……
朱烈低头一看,蹙眉不解。
叶无菱这是在干啥呢?脸上的奇怪表情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