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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哪有什么破绽给她,她要是真的怀疑,别说是你,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夏启珍装作无奈的说道。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了,不过夏启珍却一直在偷偷观察孟琪意的神情,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上当了,或者是不是在骗她,转头回去朝着齐玲珑告状。
孟琪意听到这样的消息,第一反应确实非常的生气,但是私心又觉得齐玲珑不是那样的人,一时间心里面也有些难以抉择的感觉。
要是真如夏启珍所说,自己回去调查一下,一定会有一些眉目的。
两人走了一段路的距离,又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两个人在暮色之中挥手告别。
转过头的那一刹那,夏启珍的脸上瞬间蒙上了一层阴霾,带着阴森恐怖的感觉。
她倒是要看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就这样溃败。
齐玲珑,你就这样高高在上,永远让人喜欢吗?
孟琪意对齐玲珑的事情将信将疑,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调查。
回到自家的院中,花藤缠着花架,一簇簇的花开,花团锦簇,是一片春的盛景,孟校长的家,不是像大帅府和大使馆那样豪华,但是带着温馨的感觉,她是父亲唯一的女儿,所以父亲非常的爱她,早早的为她寻了一门婚事,也是从小和她两情相悦的男孩子。
司机已经提前回到了家里面,对于她还没回答家中,孟府的人习以为常了。
门卫打开院落的门,让孟琪意走了进去。
碰巧,管家带着仆人正在训话,其中一个仆人明显是犯了什么错,低着头不敢和管家对视。
“怎么,你有胆量和别人说三道四嚼舌根,没胆量承认是把。”
“我错了李叔,但是我只是和人随意聊了两句,是在没多说什么对我们孟府不利的话来。”
李叔有些恼火了:“那你好端端和别人说什么小姐的行踪。”
“我没说......”
两个人的对话让孟琪意感觉出了一些异样,她走向前去,轻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管家李叔声色俱厉的说道:“这个小丫头片子,太不懂事了,随随便便就把小姐的行踪说给外人听,半分规矩都没有。”
孟琪意的心里面感觉出了一些不对劲。
“说给谁听了。”
那小丫头是刚来不久的,许多规矩还不懂。
张口说道:“是金玉记的林妈妈,她说她在岳湖捡了一个镯子,像是小姐丢的那一只,问小姐三天前有没有去过岳湖。“”
李管家没有好气:“你听那老婆子胡说什么,小姐的隐私也是随便告诉别人的吗,你给我好好的在这里反省吧。”
孟琪意更关心小丫鬟说的是什么:“你是怎么回答的。”
小丫头如实说道:“小姐那天一直都在家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咱们也不缺她那只镯子,,我也不敢撒谎......”、
说道后面,小丫鬟的头似乎都要低到地底下去了。
孟琪意心里面不是什么滋味,她拿齐玲珑当做姐妹一般看待,没想到私下,齐玲珑这样不放心他,着实是伤害了她的心。
捂住胸口,心里面一阵钝痛。
她转头又故作轻松的说道:“她也没说错什么,今天就不罚她了,让她以后好好注意一下就行了。”
小丫鬟如释重负。
李管家仍然凶巴巴的:“今天算你好运,小姐放你一马,以后无论别人打听什么,都不要声张,小姐丢了镯子自然会找,那需要你操心,快去忙吧。”
小丫鬟被凶的睁不开眼睛,低着头似乎是要将头钻到地下面去,直到李管家说出最后一句话,她才如临大赦,慌忙点了点头,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小姐,出门玩一天了,想必也累了,我让家里面的老妈子为小姐炖好了银耳羹,您去尝一下吧。”
夏校长一向节俭,燕窝人身这种东西,他一般都不让家里面采办的,一般都是银耳羹代替。
说是效果一样。
“好的,辛苦你了李叔,我先进去了。”
“好。”
李叔点头哈腰的将孟琪意目送着进入了房间之中。
他转身又去忙自己的去了。
进入了房间之中,他的父亲孟江伟正在坐在沙发上看晚报,母亲则是在一旁绣花。
父亲和母亲都是书香门第的出身,所以身上都带着文人的清高,不和那些贵族·的圈子同流合污,品行高洁,大帅也是心上父亲这一点,才让她做了校长。
听到她回来的脚步声,孟江伟抖了抖手上的报纸、
“回来了,琪意,在大帅府玩的开心吗?”、
孟琪意有些心事重重,但是看父母的样子,又不好把话说出来。
父亲拿大帅当恩人,当伯乐,当知音,自然不会听她说齐玲珑的那些事情,母亲呢,母亲虽然读过不少书,但是自幼教育的都是以夫君为先,父亲就是母亲的主心骨,父亲不信,母亲自然单也不信。
孟琪意叹了一口气说道:“还好吧。”
她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疲倦。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母亲语气轻柔的问道。
孟琪意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说:“出去有些久了,跑回来的,有些乏了。”
“刚炖好的银耳羹,你尝尝缓缓。”
母亲放下手中的绣花绷子,将一盏银耳羹放在了她的面前,清甜的香气扑鼻而来。
“谢谢母亲。”
她母亲刚准备绣花,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刚刚玲珑小姐吩咐人送了一些成色非常好的燕窝过来,但是银耳羹已经炖好了,不喝也是浪费,你先喝了吧,明天再让家里面的林妈给你炖起来。”
这算什么,打个巴掌给个枣吗,还是知道她不是那下黑手的人,所以心里面愧疚,送来了这些补偿吗。
“我们家虽然节俭,但是也不是一些燕窝都吃不起了。”
这番话让孟江伟的眉头一皱。
“大帅是我们的恩人,你和齐小姐又关系这么好,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呢。”、
孟琪意的心里面也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