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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又紧贴的气息让宋星斐的身体打了个激灵,他无奈地蹙眉,但看到江重渊满眼的期盼时还是没忍住笑了笑:
“急什么?晚上告诉你。”
江重渊有点失落地矜了矜鼻子,低头叹息道:“好吧,但是斐哥是不是要给两份礼物,我今天可拿了第一名哎。”
宋星斐眼中笑意更深:“你听说过河神和樵夫的故事吗?”
江重渊抿唇不语,目光似黏在宋星斐脸上一般,他竟然觉得宋星斐今天的模样格外招人。
只是宋星斐没有意识到江重渊内心在想什么,还以为江重渊被自己的话说得有些失望。
宋星斐安慰道:“好了,想想晚上要吃什么吧,我的冠军。”
想了想,宋星斐又说:“我听说长明路那边新开了一家餐厅,年轻人的打卡圣地。”
江重渊浅琥珀色的眼珠微微一动,问道:“斐哥在哪里看到的。”
宋星斐的尴尬地笑了笑:“……大众点评。”
“斐哥要带我去吃饭吗?”江重渊的神情有些犹豫,看不出一点开心的样子来:“斐哥,你帮我庆祝生日的话,那地点是不是让我来挑?”
“好,你挑。”
“那斐哥让司机先回家吧,晚上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江重渊的表情十分神秘,看得宋星斐忍俊不禁。
“好,都听你的。”宋星斐笑着说。
……
运动会闭幕式结束后,宋星斐接连拒绝了几位领导的邀请,直说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改天一定。
几番虚与委蛇过后,天色已然渐晚,烟蓝色的薄雾里隐约可见一轮半透明的月亮。
宋星斐来到他和江重渊约好的地点,江重渊正低着头默默玩手机,一副百无聊赖的神情。
宋星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来晚了。”
江重渊收起手机,抬头朝宋星斐笑了:“斐哥什么时候来都不算晚,我会一直等。”
宋星斐的脸颊有些莫名发烫,不自然地错开视线,淡淡地问:“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地方吗?我们走吧。”
江重渊眼中的笑意渐渐凝固,对宋星斐刻意的避讳不是很满意,但他只是沉默了几秒,从容地道:
“好。”
宋星斐抬脚走了没几步,便被江重渊叫住,“等等。”
“这个送给你。”
江重渊走上来,将怀里的奖牌挂在宋星斐的脖颈上,微笑着说:
“我还没有送过斐哥一件礼物,这是我凭借自己努力得来的,希望斐哥不要嫌弃。”
宋星斐有些惊讶:“这是你刚得的,对你来说很有意义吧,为什么送给我?”
江重渊笑了笑:“意义都是人赋予的,对我来说,它留在斐哥这里更有意义。”
校方将奖牌做得十分精美,小巧便捷又不失美感,经过匠人雕刻打磨过的表层泛着粼粼淡光,像是某种价值连城的宝石。
宋星斐很喜欢它的设计,就算是随身佩戴在身上也不会有什么违和。
“我很喜欢。”
宋星斐说。
“唔,那作为交换,斐哥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我一个条件?”
宋星斐抬起头:“什么条件?”
“小的时候,每年生日外婆都会包饺子给我吃。外婆去世后我就没再吃过了,我想再尝一尝那个味道。”
江重渊满眼期待地看着宋星斐:“斐哥可以包给我吃吗?”
宋星斐有点惊讶于江重渊的要求,他没想到江重渊所说的条件居然只是这样而已。
“可是重渊,我不会。”宋星斐有些不好意思,但依旧如实说道。
“没关系啊,我可以教你。”江重渊说完后停顿了片刻,有些担心地问道:
“斐哥是不是不愿意答应我的要求啊?”
宋星斐直截了当地道:“当然不会。”
江重渊的眼睛笑成两条月牙,满脸欣喜地道:“谢谢斐哥。”
宋星斐去车里取了蛋糕后,便叫司机先回去,转头对江重渊道:“我们走吧。”
……
江重渊拿出钥匙开门,宋星斐站在他身后问道:“重渊,这里是你家?”
江重渊嗯了一声,转头对宋星斐说道:
“是我小时候的家,母亲去世后我很少回来了,偶尔回来看看,不想让这些家具落灰。”
宋星斐点点头,即使不问也知道江重渊对这个房子的感情很深,茶几上还放着新鲜的水果,地板和家具一尘不染,看样子江重渊前不久刚回来过。
江重渊提着袋子走向厨房,自言自语道:
“斐哥是我第一个带来这栋房子的人,我前不久刚回来打扫过房间,但还是不敢一个人在这过夜,就算刻意营造出家的氛围,也没办法做到自欺欺人。”
他说话时候的眼神十分平静,宋星斐从他的目光中既看不到难过,也看不到期待,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平常的事情。
“斐哥,你包错了。”江重渊瞥了宋星斐一眼,有点儿嫌弃地说。
宋星斐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将饺子捏成了面饼。
江重渊的手指很修长,有条不紊地将手心里的饺子皮摊开,用勺子挖了一小团肉馅,三两下就捏成了卖相不错的饺子。
虽然说是一起包饺子,但宋星斐除了剁馅放调料,实在没帮上什么忙。
江重渊很耐心地教宋星斐该怎么做,但宋星斐的手就是不听使唤,眼睛学会了,手没学会。
“你看,这次的形状好像和你包得差不多了。”宋星斐说。
最后江重渊无奈地笑着叹气,只好亲自上阵,手把手地教宋星斐该如何捏好饺子皮的边缘:
“来,斐哥,我教你。”
宋星斐还没等说话,就感觉到了江重渊身体的热度,若即若离地贴着他的背后,一双修长好看的手握着宋星斐的双手,动作温柔又细致。
时针的转动缓慢了许多,宋星斐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忽然,江重渊十分恶劣地松开手,用粘了面粉的手指在宋星斐的脸颊上擦了一下。
宋星斐愣了一下,被江重渊的幼稚逗得笑了起来,江重渊也跟着他一起笑,身体不停地躲着宋星斐的“报复”。
俩人一直闹到了客厅,宋星斐趁江重渊回身的时候将一手的面粉抹在了他脸上,江重渊无辜地嚷道:“斐哥,你欺负人。”
“明明是你先开始闹得,怎么反倒恶人先告状。”
宋星斐最受不了江重渊这副表情,像只被欺负了的小兔子,他无奈道:“过来,我给你擦擦。”
“你骗人,你手上都是面粉,怎么给我擦?”江重渊像只泥鳅一样滑溜溜地躲开,他笃定地看着宋星斐说:“你肯定还想弄我一脸。”
宋星斐从茶几的纸抽抽出几张面巾纸,伸手晃了晃道:“这回信了吧。”
江重渊终于安静了下来,坐在沙发上乖巧地仰着脸让宋星斐擦拭。
“斐哥。”
江重渊目不转睛地盯着宋星斐,眼眸一眯,笑得十分纯善:
“你的眼睛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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