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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叶真挖着鼻孔问:“你所谓的技术工作就是穿着裙子色诱怪蜀黍吗张三同志?别瞒了我都知道了,国宾馆女服务员……”
大校刚要回头捶墙,一个特勤人员推开门,尴尬道:“呃……换药时间到了。”
“把这破孩子给我拎走!”大校怒道:“拎给龙纪威让他揍一顿!竟然敢翻老子黑历史,谁告诉他的?!哎哟喂……真的好疼……”
龙九处长还在隔壁躺着呢,自然没人敢拎叶真小同学的脖子。
叶真扒在门上探头探脑,只见张三大校同志被医生惨无人道的按翻,用剪刀剪开绷带一看,削瘦的腹部开了个巴掌长的口,黑线一圈圈扎进肉里去,显得异常狰狞惨烈。
特勤人员很不忍心,问:“能不能再给打两支麻醉剂?听说国安局最新研制出的快速愈合药刺激性很强,抹上去相当疼?”
“麻醉剂已经很多了,这是他自己的问题。病人接受过高强度抗药性训练,哪怕再打二十针也支撑不到明天啊。”
大校咬着枕巾呻吟道:“听医生的。”
医生满意点头,把刺激细胞迅速分裂的快速愈合剂喷到伤口上,再一圈圈绑好绷带,重新打了消炎药,换了葡萄糖瓶子。
脆弱而易受伤害的大校同志终于老实了,冷汗涔涔的喘息着,就跟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
叶真摸摸他的头发,同情道:“你可怎么办啊,刀口开了这么长了,以后不会留下疤吧。听说你经常扮女人,万一哪天要穿比基尼怎么办呢?会不会很难看啊?唉,我真替你担心。”
“……跟你说了别翻老子黑历史——!”大校终于崩溃了,捶墙怒道:“龙纪威——!求求你了,过来把你家小孩拎走——!”
因为中途绕了一圈,所以到达青岛上岸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这船上职位最高的两人都是重伤病患,来接的人全都小心翼翼的,也不敢留他们在青岛盘桓,只给塞了一车土特产,当天下午就准备专机送去了北京。
龙纪威一到北京,九处直接来人送进特殊病房,还有人扑上来把玄鳞扒光了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如同X光一般扫射全身,连手指上划了个皮都没破的针尖还小的口子都如临大敌一般专门消毒。
玄鳞一手拎着儿子,一手扛着老婆,一脚踢开九处大门,牛叉哄哄的直闯而入。
看守室里两个特勤面如锅底,老于坐在椅子上,哆哆嗦嗦的拿着一枚黑色胶囊,正要往嘴里送。
“……玄鳞?龙处?”
老于手一松,胶囊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紧接着张牙舞爪疯狂冲了上来:
“我叉你们祖宗十八代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于疯狂咆哮如同马教主,将玄鳞摇得风中凌乱如魔似幻:“你就这么跑了——!跑了——!咱们都差点陪着你磕胶囊啊——!胶囊啊——!老子到底有哪点对不住你——!对不住你——!你这个王八蛋——!王八蛋——!!”
“好了好了,”玄鳞用一根手指把老于唾沫飞溅的脸顶开,满脸嫌恶道:“王八蛋这三个字就不用自带回音功能了。”
老于:“……”
玄鳞捏着叶十三的小软脖子,把他扔到沙发里,塞了盒巧克力让他乖乖呆着吃;又亲自把龙纪威送去病房安顿好,求亲亲求抱抱求蹭脸求抚摸的下流了一会儿,出来时精神抖擞,叉腰狂笑道:“本胡汉三又回来了——!”
九处人人自危,所有人都恨不得贴着墙根走,只恨自己不透明。
“老子要在病房住着陪你妈,”玄鳞点着叶真的鼻子说:“你先去韩越他们家蹭吃蹭住,打滚撒娇,骗零花钱……可以尽情的欺负韩越,然后楚叔叔会领你上街玩。”
叶真眼巴巴问:“我可以陪龙纪威吗?”
“当然不可以了,”玄鳞说,“你在这里的话,爸爸我怎么好对你妈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不纯洁的事情呢?”
叶真再次了解到大人的世界有多肮脏,每天晚上被玄鳞蜀黍欺负的龙九处长有多可怜;然后他被玄鳞迫不及待的打包送去韩越家,速度快得让韩越甚至来不及稍微表示一下反对。
可怜韩越主持了拯救龙纪威的全盘计划,正累得像条狗一样歪在家里,还没来得及往老婆怀里靠一靠,就被从天而降的叶十三小同学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只名叫叶真的小怪兽,不仅好吃懒做武力值惊人,还长着一副男女通吃老少通杀的脸;对着楚慈的时候知道撒娇,对着韩越的时候知道坑蒙拐骗。
韩越被叶真小怪兽闹得头痛欲裂,甩出两毛钱怒道:“拿着!自己上街去玩!晚上别回家吃饭了!”
叶真彬彬有礼道:“谢谢舅妈,我会用这笔钱买下两箱巧克力,然后等我找到工作就会还你的。”
“谁是你舅妈?!不不不不别还我了……工作什么的请你过十年以后再想好吗,你妈还想让你读研究生呢,再说小心我让他揍你……”
叶真淡定一笑,乖乖上街玩去了。临走前带了两毛钱,一个包,以及一个楚慈。他是这么说的:
“我还从没来过京城呢,好激动啊,我要去看皇宫!哦楚叔叔,我不认得路,你带我去好吗?”
于是楚慈就跟着去了,临走前带着韩越的信用卡。
韩越一口血喷出来,终于明白这孩子为什么笃定他能用两毛钱买下两箱巧克力了。
这时已经开春,北京街道上洒满了金灿灿的阳光,空气里弥漫着槐花香甜亲昵的芬芳。
楚慈辅导功课的时候让人望而生畏,但是照顾小孩也很尽心。他带叶真去了□,逛了博物馆,用小汤包塞满了叶真的胃,下午还带他去自己以前的大学逛了一圈。
“如果我好好学习的话,”叶真站在楚慈以前大学门口,充满神往的问:“我以后也可以来这里吗?”
楚慈说:“按你现在的学力估计,从今天开始不吃不喝通宵达旦的学习,每天除了八小时睡眠之外其他时间全部扑在做题和背英语上,大概二十年后就可以考上这座大学了。”
叶真傻眼:“那你带我来这里干嘛?!不是激励我?!”
“不,为了刷优越感。”
叶真:“……”
虚荣心得到巨大满足的楚慈出手很慷慨,晚上特地带叶真去吃龙虾鲍鱼。反正他们刷韩越的信用卡,花起钱来不心疼,什么贵就点什么,吃不完打包带回家喂韩越。
叶真在北京第一天,玩得十分尽兴,吃得肚子溜圆。
而可怜的韩越整整一天没摸到老婆半根头发,追踪电话打了二十几个,软磨硬泡都没把老婆弄回家。晚上一看楚慈进门,顿时饿得两眼冒火,阴森森道:“老子很饥渴,你知道吗?!”
楚慈把打包饭盒迎面塞他脸上,淡定道:“饥渴就吃饭,别饿着。”
他进客房去帮叶真收拾床铺,拿睡衣出来叠好放在床边,做事温柔仔细,有条不紊。叶真趴在桌子上看他,听见韩越在厨房叮叮当当的摔东西,忍不住问:“你今天一直挂韩越叔叔电话,他生气了吗?”
“不用管他,”楚慈说,“他每天两小时就要给我打一次电话,晚上八点还没到家就一个劲的找人问我在哪,非常烦人。我想挂他电话已经很久了。”
叶真直觉这不是一家人相处的正常模式,他隐约感觉韩越的独占欲太强了一点,跟玄鳞和龙纪威之间轻松又亲密的关系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同。
不过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他沉默了一会,换了话题说:“谢谢你送我的枪和那把刀……嗯,在日本的时候那把刀帮了大忙。如果没有它的话,我和串……我是说黑泽川,可能已经被山地崇收拾掉了。”
“没关系。我听说那位黑泽先生很照顾你?”